有些哉問,是注定要不到答案的;
有些創傷,是注定要帶著活下去的。
小雁 用八年的牢獄與更生人的未來,證明她對母親的愛,也證明一個女性的覺醒;
Allie 在表演課裡看見橫亙在生命裡的創傷 ——
父親刺向這個家,她反手刺向父親的那把刀,
拔不出來,吸收不了,放不下,過不去,只能與之共處。
吳愛麗 要復仇,用愛的折磨來懲罰前夫,也懲罰自己。
她渴望像蟒蛇一樣緊緊纏繞,讓仇者窒息,卻從未發現——
自己並不是蟒蛇。
在纏住對方的同時,也幾乎把自己勒斷。
小雁、Allie、愛麗 —— 她們從未選擇要和誰和解。
她們和我們一樣,在一地雞毛的生存面前,
在看不見的未來面前,一切都是那麼無解。
既然無解,何談和解?
我們只能像她們那樣,
帶著滿身創傷與不甘,咬咬牙,告訴自己:「會好起來的。」
然後含蓄又委婉地說出那句:「媽,吳愛麗。」(媽,我愛妳)
才能勉強、輕描淡寫地,去迎接那個本不屬於我們的——
「陳思偉」。